第665章 月光如注，我独自一人，感动了所有
和关彤彤正通话中，陈子昂的手机响起提示声。
有电话打进来了。
他把贴着耳朵的手机移开，一看屏幕，是方旭东打来的。
“老婆，有电话进来，可能是工作上的事，我先切过去，你忙你的哈。”陈子昂对那边的关彤彤说道。
“嗯，你忙，我洗澡去。”关彤彤很乖巧，没缠着陈子昂。
而后，陈子昂接通方旭东的电话。
“陈总，三湘卫视终于撕破脸了！”电话那边，方旭东的语气颇为平静。
“嗯，对方怎么撕的？”陈子昂问道。
方旭东虽然语气平静，但陈子昂能听出他心底多少有些生气。
“《超女》那边就不说了，我已经打探到，有环亚和天水的新人以平民身份参赛。《我是歌手》这里，歌王之夜三湘卫视反悔，要拿三个帮唱嘉宾名额。其中有两个名额是分别给环亚和天水的歌手。”方旭东冷静说道。
伯玉制作虽然早就和三湘卫视貌合神离，但真走到这一步，对方得寸进尺，方旭东心里还是有些憋屈。
“嗯，这很符合三湘卫视的作风，我们终归是没有自己的平台和渠道的外来和尚，真干起架来，最吃亏的是我们，你也别太放心上，我们早就预测到了嘛。”陈子昂没觉得有多意外。
方旭东苦笑：“老板，你心思不在这，所以看得开，我不行啊。我毕生心血和精力都在这。一直做好心理准备，真到这一步，还是有些气愤。”
“那就给他们吧，他们看准走到这一步我们没任何办法，就算撤走工作人员，赞助商撤资，拒绝支付最后的经费，他们三湘卫视一样可以办下去。”陈子昂说道。
“是啊。”方旭东也无奈，《我是歌手》已经录制完最后一期，剩下的一期是歌王之夜，现场直播形式。
其实《我是歌手》进行到第二季，三湘卫视已经可以出师了，有没有伯玉制作，差别都不大。
“七个帮帮唱嘉宾，他们要三个名额，那就给吧，我们照常。《我是歌手》的收视率很可观，剩下的四个名额你处理好就行，三个给我们家歌手，最后一个你看着办。”陈子昂说道。
三湘卫视就是算准自己反悔，伯玉娱乐也得捏着鼻子受着，才有恃无恐。
不过三湘卫视也不敢逼太紧，他们是可以强势毁约，拿所有名额，但伯玉制作却也可以玉石俱焚，不让《我是歌手》播出，或是破罐破摔，抖出所有内幕。
那种结果，双方都不愿意看到。
拿回三个名额，三湘卫视笃定伯玉制作会老老实实还回来。
“行。”方旭东郁闷：“这电视台精得很，知道我们的底线和承受范围。我们那边的人现在想早点撤回来，跟三湘卫视合作他们觉得度日如年。”
此时的三湘卫视。
综艺部负责人王丹正和环亚艺人部负责人庞涓梦、天水艺人部负责人肖京腾吃饭。
“感谢王总，我敬你一杯。”庞涓梦给王丹敬酒。
“庞总客气了，大家互利而已。”王丹笑道。
两人说完，喝下手中的酒。
“王总，来，我也敬你一杯，你随意。”肖京腾也给王丹敬酒：“希望以后可以和贵台多多合作。”
“一定一定。”王丹人前很谦逊，背后却非常霸道。
环亚和天水被苏江卫视和浙省卫视封杀，并不代表他们就完了。
他们只是遭受一些损失，失去那两个卫视的平台。
退一步说，即便再加上三湘卫视加入封杀他们，他们也饿不死。
除非广电出手，要封杀哪个艺人，哪个巨头，那这个艺人和巨头就真的走投无路，没法在娱乐圈混下去了。
广电一出手，不管是哪家电视台，或是网络视频平台，都不可能再让被封杀的艺人或作品出现。
“王总这次为难不？”酒过三巡，菜过五味，庞涓梦询问道。
肖京腾也看着王丹。
王丹嘴角微微上扬，吃着菜：“三湘卫视不惧怕任何人，他们有点狂妄过头了。”
“嗯，伯玉娱乐仗势欺人。”
“伯玉娱乐确实有点小人得志，有了点成绩就目中无人。”
庞涓梦和肖京腾连忙附和道。
已经暂时失去苏江卫视和浙省卫视平台，环亚和天水不愿意再失去任何一个平台。
尤其是三湘卫视这样的平台，全国第一呢。
谁会跟钱过不去是不？
“伯玉制作在跟浙省卫视热火朝天合作新节目，当我们三湘卫视看不到？”王丹脸上有些愠色：“我们给他们留面子，没说破而已。吃着碗里看着锅里……《超女》节目我们三湘卫视主宰，你们放心，对方插不了手。《我是歌手》现场直播他们也没话语权，给他们四个名额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。剩下三个，他们不给那就一拍两散，这点损失我们三湘卫视宁愿承受，也不给他们活路……”
庞涓梦和肖京腾喜上眉梢，三湘卫视和伯玉娱乐有间隙，他们一直知道。
在被苏江卫视和浙省卫视封杀后，环亚和天水更加卖力抱紧三湘卫视大腿。
要抱紧三湘卫视大腿，王丹这关自然得重点注意。
这个女人，带领三湘卫视综艺部杀出赫赫威名。
三湘卫视的主持人，节目组，统统是王丹管理的。
三湘卫视综艺节目是三湘卫视的半边天，最挣钱的。
影视中心那里现在还在发展中，综艺领域见效比较快，盈利周期短。
不得不说，三湘卫视现在的规模和路线，迟早会彻底甩开其它没远见的卫视。
艺人部有，主持人培训班有，影视中心又有投资电影和电视剧，综艺领域现在更是一骑绝尘……
可以说，三湘卫视体制非常完善，半商业化是最成功的。
有业绩，有资本，三湘卫视的高层自然很傲气，睥睨任何卫视和娱乐巨头。
以前电视台想要收视率，想要业绩，有些忌惮娱乐巨头，因为怕对方的艺人或电视剧、电影不上他们台。
现在，三湘卫视建立起自己的娱乐生态链，越来越不依赖各个娱乐巨头。
相反，像现在这样，娱乐巨头一个个求上门来。
王丹心里其实挺感谢伯玉娱乐造成的动荡，娱乐公司竟争得越厉害，他们电视台就越掌握主动权。
要不是伯玉娱乐和环亚、天水闹的，三湘卫视想便宜收环亚和天水的艺人、影视作品还没这么容易呢，甚至不可能做到。
……
怀柔影视城。
历时三个月的拍摄，《白蛇传》终于杀青。
杀青宴，田晓生和李秋婷也赶来，甚至李隆基也跑来凑热闹。
陈子昂和李秋婷的圈内好友王登、李凯等人也过来了。
“浩明，书生本来是我的角色，今晚你必须给我个交代。”李凯拉着浩明喝酒。
“我多喝三杯可以吧？”浩明憨厚一笑。
伯玉娱乐版的《天龙八部》首播已经结束，正在如火如荼二播。
这部戏，带火了很多人。
三大主角中，最火的当然是萧峰，其次就是段誉。
浩明不仅在《白蛇传》里饰演书生许仙，在《天龙八部》里也饰演书生段誉。
当初，陈子昂邀请过李凯饰演段誉。
后来，《天龙八部》首播才几集，李凯已经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。
“我跟你讲，《天龙八部》播出后，我每天以泪洗面。”李凯跟浩明哭诉。
浩明有些不好意思笑笑。
段誉一角，让名不见经传的浩明一夜之间就火遍大江南北。
现在有很多戏找上他，《白蛇传》一杀青，休息一两天他就得赶紧下一场。
今年他的通告已经排满了，虽然东家已经没通告给他，但他依然很激动，那都是钱呐。
东家投资拍摄的影视作品，不可能满足得了公司所有艺人通告。
那公司的艺人，只能出去接别人家的通告。
陈子昂和郝健、李秋婷等几位大佬一桌桌去敬酒，感谢大家这几个月的辛苦。
走到李凯那一桌，李凯拉着陈子昂不放：“子昂，我跟你讲，我很伤心。”
陈子昂惊讶：“为什么伤心？”
李凯眼神幽怨：“还用问，我想演段誉啊。”
陈子昂笑道：“谁叫你那时太忙，档期排不过来。”
李凯扎心了。
那都是借口，不想上而已好吗？
陈子昂继续说道：“说真的，许仙一角，我也是想着延用段誉一角饰演者的，当初你要是接了，许仙一角我也得拉着你继续上。”
李凯心里咯噔一下，大哥，那《白蛇传》要是也火了，你这话真能杀人啊。
“那我还要不要祝贺你们《白蛇传》大火啊？”李凯喝高了点，笑比哭还难看。
“必须啊。”陈子昂笑道，随后询问：“田晓生的电影马上开拍了，男二号我觉得你挺合适的。虽然已经定好人选了，但要不我操作一下，让你上？”
“最近开拍吗？”李凯问道。
“对的，就这个月。”陈子昂说道。
李凯不想理陈子昂。
哪还来得及，他李凯又不是闲着没通告。
再说了，电影？
田晓生拍过电影吗？
电视剧还差不多，电影他李凯可不干。
就算他想上，估计经纪人也会千方百计劝解，阻拦他。
“额，子昂，这次真的是没档期……”李凯说道。
陈子昂吃惊：“意思上次没档期是骗我的了？”
李凯一头冷汗。
李秋婷拉开陈子昂：“人生如此艰难，何必拆穿一切？”
“哈，也是，人艰不拆，看穿不说穿。”陈子昂大大咧咧说道，去别处敬酒去了。
“他就这样，比较耿直。”李秋婷对李凯笑道。
李凯鄙视，你不也一样吗？
等陈子昂和李秋婷他们一帮大佬走后，王登把李凯摁回座位上。
“喝酒喝酒，今晚不醉不归，反正白吃白喝。”王登笑道。
“没志气。”李凯夹菜吃。
王登忽然小声说道：“田晓生的这部电影，我是男一号呢。”
李凯惊掉下巴，半天才问道：“登哥，你啥时候接的这个活儿？”
“老早了，我看过剧本，真的很好。秋婷又亲自开口，不能不接。”王登说道，显然，他也不太相信田晓生的本事。
虽然《天龙八部》成功了，但里面田晓生导演的功劳并不是最大的。
田晓生大多是在混资历，靠这些资历去忽悠不熟悉圈内的资本投资还行。
王登可是常年混圈内的，跟李秋婷又比较熟，当时他也参与《天龙八部》拍摄，看出来很多东西。
“哈，那我还是算了。”李凯跟王登没掩饰什么，不接就是不接，他还不信了，错过《天龙八部》，还能错过《白蛇传》和田晓生的电影？
“你真不接嘛？”王登想忽悠李凯来做难兄难弟：“有我在，票房不会太差的吧。”
王登可是超一线，再小成本的电影，邀请他了，就不算是小成本了。
不过，田晓生的这部电影其实就是小成本电影，王登不是拿纯片酬的，而是参与投资及票房分红。
陈子昂和李秋婷这次只是试水，将来打算给隶属伯玉娱乐的主要演员支付这种形式的片酬，把大家绑在一条船上。
有些演员可能不愿意，陈子昂和李秋婷也不强求。
至于外来演员，想要这种形式的片酬，还得看陈子昂和李秋婷愿不愿意。
当然，在电影领域，伯玉娱乐才开始起步，一部电影都没有，推广不了这种片酬形式。
田晓生的这部电影，演员里也就王登有这个特例。
虽然国家有文件下来，遏制明星演员片酬，但明星演员的收入还是太高，令科学家、教授和各行各业劳动者的收入相形见绌。
且不少明星演员不仅没有为社会树立正确的道德观、价值观与人生观，甚至还素质低下、行为不端，出轨、绯闻层出不穷。
与科学家推动人类、国家进步相比，明星演员的收入与其做出的贡献严重不匹配。
明星演员的高收入，真不是什么好事，为广大青少年树立了不好的榜样，导致很多青少年不愿读书学习，将当演员作为人生目标。
明星演员的高收入，造就了劳动收入分配不公，造成了巨大社会不良影响，非常不利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。
“不了不了，子昂不是说男二号人选都定好了嘛，我过去不太好，抢了别人的饭碗。”李凯拒绝。
“随你吧，我其实也没信心，我片酬很少的，能不能赚全靠票房。”王登笑道。
杀青宴结束。
陈子昂和李秋婷助理扶着喝得酩酊大醉的李秋婷回房间。
“我妈妈说：酒过三巡方知醉，到头梦空情仍深。”李秋婷躺床上，嘴里含糊不清念叨着。
她助理哭笑不得。
陈子昂也喝了不少，看着窗外的月光，回自己房间前，附和着说道：“嗯，我妈妈说：月光如注，我独自一人，感动了所有风和日丽。”
有电话打进来了。
他把贴着耳朵的手机移开，一看屏幕，是方旭东打来的。
“老婆，有电话进来，可能是工作上的事，我先切过去，你忙你的哈。”陈子昂对那边的关彤彤说道。
“嗯，你忙，我洗澡去。”关彤彤很乖巧，没缠着陈子昂。
而后，陈子昂接通方旭东的电话。
“陈总，三湘卫视终于撕破脸了！”电话那边，方旭东的语气颇为平静。
“嗯，对方怎么撕的？”陈子昂问道。
方旭东虽然语气平静，但陈子昂能听出他心底多少有些生气。
“《超女》那边就不说了，我已经打探到，有环亚和天水的新人以平民身份参赛。《我是歌手》这里，歌王之夜三湘卫视反悔，要拿三个帮唱嘉宾名额。其中有两个名额是分别给环亚和天水的歌手。”方旭东冷静说道。
伯玉制作虽然早就和三湘卫视貌合神离，但真走到这一步，对方得寸进尺，方旭东心里还是有些憋屈。
“嗯，这很符合三湘卫视的作风，我们终归是没有自己的平台和渠道的外来和尚，真干起架来，最吃亏的是我们，你也别太放心上，我们早就预测到了嘛。”陈子昂没觉得有多意外。
方旭东苦笑：“老板，你心思不在这，所以看得开，我不行啊。我毕生心血和精力都在这。一直做好心理准备，真到这一步，还是有些气愤。”
“那就给他们吧，他们看准走到这一步我们没任何办法，就算撤走工作人员，赞助商撤资，拒绝支付最后的经费，他们三湘卫视一样可以办下去。”陈子昂说道。
“是啊。”方旭东也无奈，《我是歌手》已经录制完最后一期，剩下的一期是歌王之夜，现场直播形式。
其实《我是歌手》进行到第二季，三湘卫视已经可以出师了，有没有伯玉制作，差别都不大。
“七个帮帮唱嘉宾，他们要三个名额，那就给吧，我们照常。《我是歌手》的收视率很可观，剩下的四个名额你处理好就行，三个给我们家歌手，最后一个你看着办。”陈子昂说道。
三湘卫视就是算准自己反悔，伯玉娱乐也得捏着鼻子受着，才有恃无恐。
不过三湘卫视也不敢逼太紧，他们是可以强势毁约，拿所有名额，但伯玉制作却也可以玉石俱焚，不让《我是歌手》播出，或是破罐破摔，抖出所有内幕。
那种结果，双方都不愿意看到。
拿回三个名额，三湘卫视笃定伯玉制作会老老实实还回来。
“行。”方旭东郁闷：“这电视台精得很，知道我们的底线和承受范围。我们那边的人现在想早点撤回来，跟三湘卫视合作他们觉得度日如年。”
此时的三湘卫视。
综艺部负责人王丹正和环亚艺人部负责人庞涓梦、天水艺人部负责人肖京腾吃饭。
“感谢王总，我敬你一杯。”庞涓梦给王丹敬酒。
“庞总客气了，大家互利而已。”王丹笑道。
两人说完，喝下手中的酒。
“王总，来，我也敬你一杯，你随意。”肖京腾也给王丹敬酒：“希望以后可以和贵台多多合作。”
“一定一定。”王丹人前很谦逊，背后却非常霸道。
环亚和天水被苏江卫视和浙省卫视封杀，并不代表他们就完了。
他们只是遭受一些损失，失去那两个卫视的平台。
退一步说，即便再加上三湘卫视加入封杀他们，他们也饿不死。
除非广电出手，要封杀哪个艺人，哪个巨头，那这个艺人和巨头就真的走投无路，没法在娱乐圈混下去了。
广电一出手，不管是哪家电视台，或是网络视频平台，都不可能再让被封杀的艺人或作品出现。
“王总这次为难不？”酒过三巡，菜过五味，庞涓梦询问道。
肖京腾也看着王丹。
王丹嘴角微微上扬，吃着菜：“三湘卫视不惧怕任何人，他们有点狂妄过头了。”
“嗯，伯玉娱乐仗势欺人。”
“伯玉娱乐确实有点小人得志，有了点成绩就目中无人。”
庞涓梦和肖京腾连忙附和道。
已经暂时失去苏江卫视和浙省卫视平台，环亚和天水不愿意再失去任何一个平台。
尤其是三湘卫视这样的平台，全国第一呢。
谁会跟钱过不去是不？
“伯玉制作在跟浙省卫视热火朝天合作新节目，当我们三湘卫视看不到？”王丹脸上有些愠色：“我们给他们留面子，没说破而已。吃着碗里看着锅里……《超女》节目我们三湘卫视主宰，你们放心，对方插不了手。《我是歌手》现场直播他们也没话语权，给他们四个名额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。剩下三个，他们不给那就一拍两散，这点损失我们三湘卫视宁愿承受，也不给他们活路……”
庞涓梦和肖京腾喜上眉梢，三湘卫视和伯玉娱乐有间隙，他们一直知道。
在被苏江卫视和浙省卫视封杀后，环亚和天水更加卖力抱紧三湘卫视大腿。
要抱紧三湘卫视大腿，王丹这关自然得重点注意。
这个女人，带领三湘卫视综艺部杀出赫赫威名。
三湘卫视的主持人，节目组，统统是王丹管理的。
三湘卫视综艺节目是三湘卫视的半边天，最挣钱的。
影视中心那里现在还在发展中，综艺领域见效比较快，盈利周期短。
不得不说，三湘卫视现在的规模和路线，迟早会彻底甩开其它没远见的卫视。
艺人部有，主持人培训班有，影视中心又有投资电影和电视剧，综艺领域现在更是一骑绝尘……
可以说，三湘卫视体制非常完善，半商业化是最成功的。
有业绩，有资本，三湘卫视的高层自然很傲气，睥睨任何卫视和娱乐巨头。
以前电视台想要收视率，想要业绩，有些忌惮娱乐巨头，因为怕对方的艺人或电视剧、电影不上他们台。
现在，三湘卫视建立起自己的娱乐生态链，越来越不依赖各个娱乐巨头。
相反，像现在这样，娱乐巨头一个个求上门来。
王丹心里其实挺感谢伯玉娱乐造成的动荡，娱乐公司竟争得越厉害，他们电视台就越掌握主动权。
要不是伯玉娱乐和环亚、天水闹的，三湘卫视想便宜收环亚和天水的艺人、影视作品还没这么容易呢，甚至不可能做到。
……
怀柔影视城。
历时三个月的拍摄，《白蛇传》终于杀青。
杀青宴，田晓生和李秋婷也赶来，甚至李隆基也跑来凑热闹。
陈子昂和李秋婷的圈内好友王登、李凯等人也过来了。
“浩明，书生本来是我的角色，今晚你必须给我个交代。”李凯拉着浩明喝酒。
“我多喝三杯可以吧？”浩明憨厚一笑。
伯玉娱乐版的《天龙八部》首播已经结束，正在如火如荼二播。
这部戏，带火了很多人。
三大主角中，最火的当然是萧峰，其次就是段誉。
浩明不仅在《白蛇传》里饰演书生许仙，在《天龙八部》里也饰演书生段誉。
当初，陈子昂邀请过李凯饰演段誉。
后来，《天龙八部》首播才几集，李凯已经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。
“我跟你讲，《天龙八部》播出后，我每天以泪洗面。”李凯跟浩明哭诉。
浩明有些不好意思笑笑。
段誉一角，让名不见经传的浩明一夜之间就火遍大江南北。
现在有很多戏找上他，《白蛇传》一杀青，休息一两天他就得赶紧下一场。
今年他的通告已经排满了，虽然东家已经没通告给他，但他依然很激动，那都是钱呐。
东家投资拍摄的影视作品，不可能满足得了公司所有艺人通告。
那公司的艺人，只能出去接别人家的通告。
陈子昂和郝健、李秋婷等几位大佬一桌桌去敬酒，感谢大家这几个月的辛苦。
走到李凯那一桌，李凯拉着陈子昂不放：“子昂，我跟你讲，我很伤心。”
陈子昂惊讶：“为什么伤心？”
李凯眼神幽怨：“还用问，我想演段誉啊。”
陈子昂笑道：“谁叫你那时太忙，档期排不过来。”
李凯扎心了。
那都是借口，不想上而已好吗？
陈子昂继续说道：“说真的，许仙一角，我也是想着延用段誉一角饰演者的，当初你要是接了，许仙一角我也得拉着你继续上。”
李凯心里咯噔一下，大哥，那《白蛇传》要是也火了，你这话真能杀人啊。
“那我还要不要祝贺你们《白蛇传》大火啊？”李凯喝高了点，笑比哭还难看。
“必须啊。”陈子昂笑道，随后询问：“田晓生的电影马上开拍了，男二号我觉得你挺合适的。虽然已经定好人选了，但要不我操作一下，让你上？”
“最近开拍吗？”李凯问道。
“对的，就这个月。”陈子昂说道。
李凯不想理陈子昂。
哪还来得及，他李凯又不是闲着没通告。
再说了，电影？
田晓生拍过电影吗？
电视剧还差不多，电影他李凯可不干。
就算他想上，估计经纪人也会千方百计劝解，阻拦他。
“额，子昂，这次真的是没档期……”李凯说道。
陈子昂吃惊：“意思上次没档期是骗我的了？”
李凯一头冷汗。
李秋婷拉开陈子昂：“人生如此艰难，何必拆穿一切？”
“哈，也是，人艰不拆，看穿不说穿。”陈子昂大大咧咧说道，去别处敬酒去了。
“他就这样，比较耿直。”李秋婷对李凯笑道。
李凯鄙视，你不也一样吗？
等陈子昂和李秋婷他们一帮大佬走后，王登把李凯摁回座位上。
“喝酒喝酒，今晚不醉不归，反正白吃白喝。”王登笑道。
“没志气。”李凯夹菜吃。
王登忽然小声说道：“田晓生的这部电影，我是男一号呢。”
李凯惊掉下巴，半天才问道：“登哥，你啥时候接的这个活儿？”
“老早了，我看过剧本，真的很好。秋婷又亲自开口，不能不接。”王登说道，显然，他也不太相信田晓生的本事。
虽然《天龙八部》成功了，但里面田晓生导演的功劳并不是最大的。
田晓生大多是在混资历，靠这些资历去忽悠不熟悉圈内的资本投资还行。
王登可是常年混圈内的，跟李秋婷又比较熟，当时他也参与《天龙八部》拍摄，看出来很多东西。
“哈，那我还是算了。”李凯跟王登没掩饰什么，不接就是不接，他还不信了，错过《天龙八部》，还能错过《白蛇传》和田晓生的电影？
“你真不接嘛？”王登想忽悠李凯来做难兄难弟：“有我在，票房不会太差的吧。”
王登可是超一线，再小成本的电影，邀请他了，就不算是小成本了。
不过，田晓生的这部电影其实就是小成本电影，王登不是拿纯片酬的，而是参与投资及票房分红。
陈子昂和李秋婷这次只是试水，将来打算给隶属伯玉娱乐的主要演员支付这种形式的片酬，把大家绑在一条船上。
有些演员可能不愿意，陈子昂和李秋婷也不强求。
至于外来演员，想要这种形式的片酬，还得看陈子昂和李秋婷愿不愿意。
当然，在电影领域，伯玉娱乐才开始起步，一部电影都没有，推广不了这种片酬形式。
田晓生的这部电影，演员里也就王登有这个特例。
虽然国家有文件下来，遏制明星演员片酬，但明星演员的收入还是太高，令科学家、教授和各行各业劳动者的收入相形见绌。
且不少明星演员不仅没有为社会树立正确的道德观、价值观与人生观，甚至还素质低下、行为不端，出轨、绯闻层出不穷。
与科学家推动人类、国家进步相比，明星演员的收入与其做出的贡献严重不匹配。
明星演员的高收入，真不是什么好事，为广大青少年树立了不好的榜样，导致很多青少年不愿读书学习，将当演员作为人生目标。
明星演员的高收入，造就了劳动收入分配不公，造成了巨大社会不良影响，非常不利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。
“不了不了，子昂不是说男二号人选都定好了嘛，我过去不太好，抢了别人的饭碗。”李凯拒绝。
“随你吧，我其实也没信心，我片酬很少的，能不能赚全靠票房。”王登笑道。
杀青宴结束。
陈子昂和李秋婷助理扶着喝得酩酊大醉的李秋婷回房间。
“我妈妈说：酒过三巡方知醉，到头梦空情仍深。”李秋婷躺床上，嘴里含糊不清念叨着。
她助理哭笑不得。
陈子昂也喝了不少，看着窗外的月光，回自己房间前，附和着说道：“嗯，我妈妈说：月光如注，我独自一人，感动了所有风和日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