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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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打完这三个人他就一路快速的跑出来了,这时这三人出来,吕承泽就顾不上他了,赶紧过去问:
  你们也是被一个人给干掉的?
  那三人:
  这一看,啧,不用说,同是天涯沦落人啊!
  对对对。三人中的胖子说:兄弟,惨啊,三个打一个没打过。你说这种水平来我们这业余的玩什么玩,这不欺负人呢么。
  吕承泽:呃,咳咳!
  他们其实也算不得完全业余只能尴尬的把人应付过去。
  算一算人数也差不多了,正琢磨着呢,那边也出来一个人。摘了头套一脸迷茫,看到人赶紧冲过来,问道:你们快看看,这手环是不是有毛病,他竟然说我是第一?
  一听他是第一,王皓晟吕承泽章靖凯是都看了过来。吕承泽速度最快,冲过来就是一句,第一就是你最厉害,你当时把我们几个打得满地打滚的时候,可不是这么一副无辜迷茫又弱小的模样啊呃?
  他看清了那手环上的内容,的确是第一名,但
  你竟然一个人没淘汰?
  没有啊!那人说:我第一次玩儿,进去后就迷路了,刚找着路没多久,就发现自己第一了。
  众人:
  时年也是一阵惊讶,无它,就连他都没想到,最后捡漏的竟然是这么一个游戏小白。
  游戏小白一脸迷茫,看着也不能打,弱弱的最重要的是手环做不得假,他真不是那个高人。
  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  人家早早摘了手环出来了,他们可能还看到过,就是没认出来毕竟当时里面可还有挺多人的。
  吕承泽:艹,又让那人给跑了。
  第64章
  来都来了, 时间也不早,大家便准备吃完饭再回去。
  时年也是一样。
  上次请同学们吃饭就是在这家店,味道还是挺不错的。
  既然都认识, 那就一起了。
  一行都是有钱人,随随便便就点了一大桌子,围在一起边吃边聊。
  主要还是在说先前的事情
  真的是太贼了, 我还从来没有堵谁连堵两次都没堵到过。
  不厉害的话, 能把咱们都打倒么。
  话说这到底是谁啊,这本来也没什么, 但越是不让知道,越心痒得很
  时年跟言华昕坐在一起,正在努力跟桌上的食物做奋斗。
  对于这个话题, 并不参与。
  但王皓晟不知怎么的, 突然看了过来。
  他上次是听过那人的声音的,一早觉得有些耳熟,但却想不出来是谁。但如今细想想, 风格上却有几分时年的模样。
  而且正好这两次,时年都在, 还都很晚才出来。
  时年。他故作不经意道:你很喜欢玩这些么, 体力跟得上?
  言华昕道:肯定啊,我们时年可不像我那么弱。犯校规学校让跑圈,别的向导五圈他十圈老师说了,他就十圈。
  时年一脸无语,那是因为我第一次没反应过来后来又屡屡犯校规。
  屡犯?吕承泽一脸的, 真的么,果然啊
  你都干什么了?
  时年抬头看他一眼,不想穿校服, 怎么了?
  吕承泽:
  没,没什么。原来是因为这个啊,还以为在学校也干了啥逆天的事儿,例如给老师还是校长来一杯冰水洗脸啥的。
  想什么呢。时年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,我像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么?
  尊师重道,他自觉还是做得挺好的。
  吕承泽:
  王皓晟笑道:没办法,你当时泼白炳焱和他夫人那一杯酒,在他脑海中印象太深,干啥都能想到。
  时年:
  他看着吕承泽,一脸的,光知道你脑子不好,没想到这么不好啊!
  众人不由大笑,承泽啊,你这就软了啊,你不行啊!
  吕承泽立即道:去去去,那是软不软的问题么,那是还要不要命的问题。
  话题就这么被扯开了,王皓晟不由有些遗憾,不过再提起来未免就太刻意了。
  就在这时,却听时年主动道:不过十圈而以,我分分钟跑完,不算什么事儿,只要能不穿校服,再来十圈都行。
  那体力是挺好。王皓晟立即道:下次一起吧,不让你当花瓶,大家一起,我们有些小绝招,也好教教你。
  说完,他状似不经意的看向时年,却见对方竟然答应了。
  行啊!时年说着一顿,不过下次进去前,你们最好确认一下有没有那个单人侠,要有他在,我还是继续一个人吧!
  毕竟人多目标大,跟着你们出来得更快。
  也是。吕承泽道:那人也是,竟然不选挑独行侠,不是柿子都先挑软的捏么,怎么他就这么爱啃硬的。
  王皓晟收回目光,觉得是自己多心了。
  不应该是时年。
  也是,一个向导,就算体力强些,也不至于能强到这种地步才是。
  时年给自己夹了一颗红烧狮子头,心里啧了一声,果然是学指挥的,心眼一大堆,一点儿也不可爱。
  不过想从他这套话出来,下辈子等着吧!
  正吃得差不多时,他光脑响了,原来是陆柏庭打过来的。
  时年火速交待了自己的行踪,陆柏庭说:一会儿我让薛副官去接你。
  时年:行。
  旁边被忽视的表弟言华昕:
  啧!等通讯挂了,他忍不住道:活生生的亲表弟啊,也不说送送表弟,就跟没看到似的。
  时年:要不,先送你?
  滚。言华昕:老子有未婚夫送,用得着你。
  时年一摊手:那不就得了,在这儿酸什么酸又是谁?这会儿,通讯竟然又响了。
  会不会是有什么没交待完的。吕承泽道。
  他爹就是,有时候明明挂了马上再打过来,一次总说不完
  就见时年看着那一串陌生的光脑号看了一会儿,不认识可能是那个不孝子用别人的光脑打过来的?
  言华昕一听,得,知道是谁了。
  要称爹的可能还是他表哥,这要直接沦到不孝子的位置,那肯定就是白炳焱了。
  言华昕:接么?
  等我吃完。时年说着忽视铃声,继续一筷子朝那道佛跳墙伸去。
  其他人:
  不了解不孝子论调的人都有些奇怪,这是谁啊!
  后来被悄悄科谱开,立即心道,怪不得呢,传言都说时年跟白家关系极差。
  但都这样了,白炳焱还换着号打过来?
  这当爹当得也太没有牌面了吧!
  吕承泽:我爹什么时候能这样,每次都是直接吼
  时年扫他一眼,把我那不孝子让你怎么样?
  吕承泽立即摇头。
  开什么玩笑,他爹虽然嗓门大,但那也是一腔父爱。你那个,给我整个后妈后妈还要害我还不给你出头向着后妈的,白送都给我拿远点儿,谁要谁傻。
  等吃完饭,来接人的薛迟都来了时,时年这才慢悠悠的接通通讯。
  对面的白炳焱看脸色就知道气得不轻,但还是让人不停的拨号,乍一下接通,人都没反应过来。
  好一会儿才说:接,接了?
  那人道:是,是的,对面接了。
  白炳焱立即凑了过来,看着时年这一副明显吃饱喝足的模样。张嘴就想吼一声怎么才接,却堪堪忍住,换成了,为什么才接。
  语气却是柔和了很多,还透着股故意的僵硬感。
  时年:不认识的号,怕是诈骗电话,准备等他打到一百回再确定是真有事的不过想想也没谁敢骗我,这才接了。
  白炳焱:
  个胡说八道的小子。
  不过他想到父亲语重心偿嘱咐,以及那些白家如今状态不能没有时年的话,硬生生给忍了下来,语调温和的问: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。
  时年一脸见鬼的看着他,一时不知道该为他的态度吐糟,还是该说他脑残了么,他什么时候说要回白家。
  你讨厌的人如今已经不在白家,你要看不惯子含,也可以让他暂时回吴家去,你
  时年:等等,暂时回吴家?一个便宜儿子还暂时回去,你是想等哪天再接回来不成?虽然没打算回去,但时年也被他这话给无语得不轻。
  这是真想让他回去,而不是故意来恶心他的吧!
  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野男人的种,有用才往回家里面捞,而他是亲生的等等,不会吧!
  艹,这边一见白炳焱变了脸色,时年便明白过来,他可能还真的猜对了。
  不过想想,这事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  毕竟原主跟白子含的确长得挺像,要不然季一峤挑替身怎么也挑不到原主身上来的。
  而两个丝毫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长得像不是没可能,更何况他们两人的母亲本就有些相似,所以他先前没有多想。
  如今随口一句,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。
  时年也不管通讯还没挂,前座还有一个司机薛迟,一本正经的调出自己的照片,又调出了白子含的。
  再对着白炳焱看一眼人,再看一眼两张照片,再看一眼人。
  实锤了,我们俩相像的地方虽然看似都遗传于母亲,但显然眉毛不是,我妈跟姓吴的眉毛并不像,而这眉形,显然跟你很像不过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点小细节,注意到了也会觉得两个男孩子没遗传到女子比较多的弯月眉很正常,又凑巧一样了。
  但如果跟白炳焱的照片放在一起的话:这眉毛是遗传自你啊,你眉形就是这样的。
  时年又看了看,没找到其他相似的地方,这才感慨,不过他像你更多一点,但我没那么像,所以比他好看。
  前面的薛副官本来调的是手动驾驶,飞行器开得好好的,听到这一句,是直接手一抖,险些开出跑道去。
  赶紧回神稳住,切到了自动驾驶。
  问题是你比他好看么?他震惊道。
  时年看向他,难道不是么,我不比白子含好看多了?
  这倒是真的。
  薛迟想,如果先前看照片还好看的不是那么明显,毕竟衣着打扮上当时白子含确实占优势。但自从他接到时年开始,这方面便已经很明显了,哪怕时年穿的衣服都很花,但精神头儿显然不同了。
  时年见他无话可说,才继续道:很明显啊,这两人不止我这不孝子婚内出轨,白子含他妈也是,而且给越元帅戴绿帽子的时间,可是相当的早啊!
  看看白子含的年纪吧,时年想,白子含比起原主好像还大几个月呢吧!
  都不用脑子就想知道,这两人勾搭到的时间远远比众人知道的要早至少十年。
  那你结什么婚啊!时年没忍住嘀咕:娶我妈干什么啊,怎么,还非得玩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再飘一飘才刺激不成?
  白炳焱原本还因为这事被发现快要恼羞成怒,听到这话立即道:我当时是真的喜欢你妈的,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跟她结婚。
  时年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,细想了一下整个过程,妈的恶心的要吐了怎么办。
  你还不如当个纯粹的渣男呢,一开始就是算计。这真心喜欢过娶回来,却没两月就开始跟白月光,别人的妻子乱来,还生了个孩子
  喜欢就是这么个喜欢法儿?
  时年眼神古怪,白炳焱实在扛不住,再想不到他亲爹的嘱咐了,想也不想的就挂了通讯。
  奈何挂完之后,还得面对一个头低成不像样子,仿佛吃了多么大的瓜,知道了多么隐秘事情的人。
  白炳焱:想死。
  更别提闹成这样,他怎么跟他亲爹交待啊!
  那边时年也是一副总算搞明白的样子,怪不得那位白夫人都进去了,白子含这个拖油瓶却还留在白家。先前我以为是白家跟吴家达成什么协议,就像那种两大豪门各出一个不受宠的联姻,重点不在他们,就是个工具人。
  结果现在一看,原来人家就是亲生的。
  那就难怪了啊!
  薛副官比他还震惊呢,这么久,他们怎么就没想过这个呢。
  怪不得越家那位一脸死也不会同白子含再联系的模样,说实话,我们还真有点儿不太相信。
  那你们当时就信我?时年挑眉问道。
  薛迟道:当然啊!
  毕竟像时年这样的,同白家关系不好是肯定的,自小跟着亲妈,又在当年受过委屈,算是实际受害者。
  有点儿骨气的都不会再同白家一路,就算回去,那也肯定是心里不知想着怎么借机报复。
  但白子含跟越星然就不一样了。
  当年越家的人大多都被吴家接收,只有一小部分选择跟着还小的越星然,也就是时年先前在言家宴会上见到的那个人。
  越星然虽然年纪上只比他们大三岁,但实际上却是越家当年那位元帅的弟弟。
  越家当时就剩他一个人,而他自幼上面有父兄顶着,因为自身精神力不高,只有A级,便没有准备走这条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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