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妻临门 第13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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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茶花到底是怎么想的,她傻了不成。”
  “我瞧着茶花一路回来就不对劲,她刚才就一直在发呆流眼泪。。”
  “是吗?我倒是没注意看, 刚才目光都在郑庭身上。”
  “我实在想不通茶花哭什么,难道是高兴的哭?”
  “应该不是, 若真是高兴的哭,她应该答应了再哭才对啊。”
  不仅是村民们想不通,许子涛和许氏也同样想不通。许子涛和许氏面面相觑, 皆不知茶花到底是怎么了。
  袁明看到这一幕倒是暗暗欢喜,茶花这一举动可谓让郑庭颜面扫地,若郑庭真因为此事而生气不娶茶花了,这对于他来说简直百利而无一害。
  房间里持续不断传来茶花撕心裂肺的痛哭声,许子涛和许氏听的心揪, 郑庭听的心疼。若不是碍着这么多人在, ,郑庭恨不得立刻冲着茶花房间看个究竟。
  茶花进屋后就绷不住了,她重生以后的信仰崩塌了。这两年她虽然没有看到将军回来,但每逢初一十五就去庙里烧香拜佛, 就是希望这一幕不要发生,可她没想到还是发生了......
  许子涛和许氏听茶花哭的越来越大声,担心不已,许子涛连忙对郑庭道:“郑庭啊,你先回去吧,关于你和茶花的亲事先搁浅一下,等过几天我在给你回复,茶花今日有些不对劲,我和你师娘要先去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  许氏道:“茶花应该不是因为你才哭的,她今天回来就有些身子不适,可能是哪里不舒服也说不一定,郑庭啊你可别多想。”郑庭是个好小伙,如今又是官拜一品的大将军,这门亲事太好了,许氏不想就此黄了,这才耐着性子跟郑庭解释了一遍。
  郑庭了然点头:“夫子师娘放心,我不会多想,你们还是赶紧去看看茶花姑娘吧,我等几日无关紧要。”郑庭听着茶花的哭声,犹如重拳锤心,难受的不得了。
  “成。”许子涛欣慰点头,随即对在场众人道:“各位乡亲都散了吧。。”
  郑庭从地上起身,恭敬给许家二老行了个礼,又深深看了一眼茶花的房间,这才带着侍从离开。
  知县和袁明见此,连忙跟上。
  *
  “茶花,你这是怎么了?难道不满意郑庭这门亲事?”许子涛问道。
  许氏一脸担忧的看着茶花:“茶花,你有什么话就跟阿爹阿娘说,别一个人闷在心里。我瞧着郑庭挺好的,你嫁过去日子不会差。”
  茶花擦了擦眼泪:“阿爹阿娘,我没有不满意郑庭,只是....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太突然了。”茶花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哭的原因,索性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。
  “这有什么好突然的。郑庭那小子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知根知底,把你嫁给他,我和你阿娘都放心。”许子涛道。
  “是啊。郑庭是门不可多得的亲事,茶花啊,你可一定要把握住。”许氏道。
  “阿爹阿娘,我知道的,我只是......”茶花话还没说出来,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。
  “茶花,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许子涛和许氏见茶花又哭了,忍不住问道:“难道你不愿意?”
  “我没有,就是觉得太突然了。”茶花苦涩道。
  许子涛见茶花那模样,也知道问不出个什么:“哎,茶花啊,你别嫌阿爹说话难听,如今咋们这种境遇,郑庭还一点不介意,说真的,阿爹都没想到。阿爹和你阿娘都老了,不能陪你多少年了,真的希望你能找到个好归宿,安稳度过余生。”许子涛说这话沧桑不已:“我和你阿娘不逼你,你今晚好好想想吧,明天一早给我答复。”
  之前是因为没有良配,哪怕茶花一辈子不嫁人,他们也没话说,可现在有上好的姻缘在,许子涛想让茶花把握住。
  可怜天下父母心,谁为人父母的,谁不想看着自己的子女越来越好。
  “走吧,咋们出去吧,让茶花一个人静一静。”许子涛对许氏道。
  许氏见许子涛都这样说了,她还能说什么,点头:“走吧。”
  两人一前一后出去,门紧紧合上,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。
  茶花一个人坐在床边,想着上一辈子的事情,只觉得心如刀绞。
  老天为什么要那么残忍,既然让她重生了,为何无改变将军的命运。明明将军都已经从文了,为何又去了战场!茶花心乱如麻,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  *
  郑庭回去后就一直坐立不安,就连晚饭都吃不下,眼见着天色黑了下来,他换了一身衣服便去许家院墙下蹲着,就等夫子和师娘睡下,他好潜进去找茶花。
  今天茶花的反应让他心慌不已,两年多的不告而别,想来她很是生气。细细想来,这两年多茶花遭遇了那么多,他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,她当时该是何等难过。
  郑庭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自责不已。
  都怪他的一拖再拖,才害的她名声尽毁。
  茶花一直关注着阿爹阿娘的房间,就等他们睡下,她好偷偷跑出去找将军,她要去看看他的伤。事到如今,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茶花只能顺其自然,希望在将军有限的日子里多陪陪他。大不了他以后不行了,她陪他一块去了就是,那样他们也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。
  只是茶花还没准备出去,就听到窗户有动静,片刻窗户大开,一个身影从外面翻了进来。
  此人不是将军又是谁!
  茶花看到他的一瞬间,眼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  郑庭看到茶花的眼泪水直接急了,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到茶花跟前,小声道:“茶花,我回来了,你别哭啊。”郑庭手足无措的帮茶花擦眼泪。
  茶花再一次被他捁进怀里,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,两年多的思念仿佛找到了宣泄口,汹涌而出。
  眼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掉。
  “呜呜呜呜......”
  郑庭直接吓坏了。。
  “茶花你别哭了,是我不好,都怪我,是我的错,不告而别两年多,你要是心里有气,你就打我好了,你别哭了。”哭的他心疼。
  茶花什么也没说,应该说她此刻什么也不想说,她就想做一件事,脱他的衣服看伤。
  茶花这样想的,也这样做了。
  郑庭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怀里的姑娘焦急的扒拉他的衣服。
  郑庭目瞪口呆,心里又惊又喜。
  惊的是茶花实在是炙热又大胆,让他不知如何是好。
  喜的是茶花这般动作,想来没有生他的气。
  “茶...茶花,你....你慢点,衣服要被你撕坏了。”
  茶花见他嘴角上扬的厉害,怎么看怎么欠揍,恶狠狠瞪他一眼,手上动作依旧没停。
  “茶花,你不生气了吧?”
  “你这样实在是....实在是太热情了。”
  茶花:“.....”
  “茶花,你这样实在让我爱不释手,不过这种事情哪里能让女人来主动。”说罢,郑庭急吼吼的一把抄起茶花,径直往旁边的大床走去。
  原本他只是过来道歉哄人的,哪曾想一进门茶花就这般主动,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哪里受的了这般撩拨。
  郑庭刚把茶花搁坐下,大嘴就准确的附上了殷桃小口。两年多没有这般近距离接触了,郑庭激动的整个人都在发颤,兴奋的不得了。
  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味道,香香甜甜的,弹弹软软的,让他欲罢不能。
  茶花只是想脱掉衣服看他的伤口,哪曾想他居然这般急不可耐,茶花使劲推着他。
  郑庭察觉到茶花的不愿,呼吸急促的放开了她。
  “怎么了?”郑庭一脸不解。
  “你让我看看。”茶花说完,又开始解郑庭的外衣。
  郑庭:“......”?????
  既然是茶花想的,郑庭自然无条件配合。
  郑庭乖巧的如猫咪,任由茶花摆弄。
  茶花脱掉郑庭身上的衣服,只剩下一条大红裤衩。茶花看着郑庭身上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痕,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  浑身上下连一块好地儿都没有。甚至比上辈子的伤看着还要吓人。她的将军这是吃了多少苦啊。
  “吓到你了吧,我立刻穿衣服,你别怕。”郑庭懊恼不已,刚才只顾着尝试那档子事,倒是忽略了茶花害怕了。白天他来负荆请罪时穿着亵衣亵裤,就是怕身上的伤痕吓到她.....哎,他大意了。
  “当时一定很痛吧。”茶花啜泣道。
  “还好。”没有和她分开时痛:“别哭了,都过去了,现在都已经好了。这两年多来。蛮夷被我军打得伤亡惨重,如今蛮夷议和称臣,不会再犯,我们不会在轻易分开了。”他已经同今上婉转表达过自己的意思,他还是想从文,今上的意思也很赞同的,只需他多培养一些得力的将领出来便可。
  茶花:“.....”
  郑庭:“不许哭了,再哭我今晚就让你哭个够。”今晚他就是来霸王硬上弓的,白天见茶花不答应亲事,他真的是慌了,怕出现在什么变故,今晚早早就守在这里,就为了把事情办妥。
  如果她还是不愿意,那他不介意让夫子和师娘都知道他在茶花屋子里。
  届时有夫子和师娘做主,茶花嫁给他妥了。。
  经历了这么多,脸面啥的,郑庭通通不稀罕,只要人娶到了,才是自己的。
  他再也承受不起失去茶花的痛。
  第99章
  “你个混不吝, 我在跟你说正经的。”
  “我也不是开玩笑的。”郑庭一脸认真。
  茶花气的不行。
  郑庭一把捁住茶花,把她往怀里带:“放心,我真的没事。那些伤口只是看着吓人, 其实都是些皮外伤。”
  “你别骗我。”茶花带着哭腔, 上辈子在新婚之夜,将军也说是皮外伤,之后她才知道那些伤发作起来致人性命。罢了, 左右她已经决定和将军同生共死, 将军能否长命百岁, 她已经不在乎。。
  “我不骗你。你瞧你眼睛都肿成什么样子了!早点休息,明日我便过来下聘礼。”
  “两年多前你为何弃文从武?你当初是不是回来过?”这个问题盘旋在茶花脑中两年多了。
  郑庭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当时的事情。他不想让她知道朝华公主的事情,他不想她心里难受, 他只想她快快乐乐的在他身边就好。
  “进京路上遇到匪徒,重伤昏迷, 之后被军营里的人相救,我再醒来已在军营,就这样因缘巧合下上阵杀敌, 后来辗转去了边疆。”郑庭随意编了个理由。
  当年他拒绝朝华公主乃皇家丑闻,京中无一人敢乱传,哪怕是提起他的名字都不敢,故而郑庭不怕茶花知道真相。
  “真的吗?”茶花疑惑。
  “真的。”郑庭点头:“对了,这把梳子送给你。”郑庭从荷包里拿了一把金梳子出来。
  茶花怔怔的看着郑庭手里的金梳子, 上面刻着精美的花型图案, 华贵无比。
  “拿着啊。”郑庭一直的梦想就是送茶花一把金梳子,当年七夕见袁明一出手就是金簪,而他只有一把自己做的木梳,那时他就暗暗发誓, 他一定要送她金梳子,要让她过上好日子。时隔多年,他终于做到了。
  茶花显然也记得当年七夕夜的承诺,眼眶红红的收了金梳子。
  “哭什么哭,喜欢吗?”郑庭忙不迭的给茶花擦了擦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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