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见了我都瑟瑟发抖_分卷阅读_2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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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花畔和临渊才反应过来,这时候已经不关他们的事了,干脆兴致勃勃的看戏,临渊还把花畔往后拉了几步,专心享受她的投喂。
  “我是破虏将军的亲戚,我真的是,我是她二舅家的嫡小姐,求皇子殿下看在将军的份上恕罪!”富家千金哭的那是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,拼命像摆脱大虎。
  她要是被抓进大理寺,这辈子都完了,至于刚才她想嫁的临渊,也被她在心里狠狠嫉恨了,包括花畔,她觉得人家丑还不识抬举,不自觉把男人让出来。害的她牵连了皇子,平白无故背上了个罪名。
  “手下留人!”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队家丁,扒开了人群过来了,大都有些气喘吁吁的,许是刚得到消息。
  “我女若是冒犯了三皇子殿下,还请三皇子殿下饶恕一番,老朽定会好好管教。”原来他就是富家千金的首富爹。
  他还很诚恳的说道:“若有什么事,老朽也能在将军面前有一两分薄面。”
  大虎在三皇子耳边说了什么,三皇子掩去了眼中闪过的一道光,道:“记住,将军府没有什么不知道哪来的表小姐,别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能冒充将军府名头,而在外面仗势欺人。”
  “是。”富家千金被她爹拉着跪下摁住磕了三个响头,就落荒而逃,临走前,富家千金还转身用恶毒的眼神瞪了花畔好几眼,才把柔情似水的目光依依不舍转向临渊。
  花畔:难道这姑娘也看上了我的瓜子?
  临渊面色不变,心里却莫名读懂了花畔的神色,他颇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花畔,默默接受花畔投喂。
  这场闹剧已经结束了,人群都散开了,他也花畔离开了。
  有了前车之鉴,临渊给自己加了一个法术,就是弱化他的容貌,加了些烟火气,这样他也就比常人稍微俊美点,而不是之前的那种男女倾倒的方式了。
  “临渊。”花畔的瓜子吃完了,她摊了摊手,眨着晶莹剔透的眼珠子看着临渊。
  “迟点给你买。”临渊摸了摸花畔的头,他们好像自然而然的就这样相处起来了,这种方式感觉特别的熟悉,灵魂带来的熟悉,即使昨天他们还是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。
  “那我们现在去做什么?”花畔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勾引了她的整个心弦,她往香味发出地方望去,那里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了。
  看她这副样子,临渊就知道她又想吃了,真想看看她是怎么吃下那么多东西的,修仙之人应少吃人间之食,以免积累下过多的杂质不利于修为。
  临渊心里这么想着,嘴巴可就是不由自主的说着:“去看看。”
  “好的。”花畔拉着临渊挤了进去,发现是一个老人家在做糖画,每个糖画都仿佛艺术加工的精品一般,画的是栩栩如生,惟妙惟肖。
  “姑娘要做个什么吗?老虎狮子还是?”老人家一边画着,还能时不时抬起头来招待客人。
  “老人家,给我做个……”花畔咬了咬嘴唇,想了想,两眼亮晶晶,指向了临渊,“给我做个他。”
  “这你可就太为难老朽了,这位公子天人之姿,老朽怕是一时半刻无法勾勒,等做出来了糖都化了。”老人家一脸为难,这位姑娘真会出难题。
  花畔一听他这么说,不满的嘟了嘟嘴,正要说什么时候,就被临渊打断了。
  “两个兔子。”临渊直接递了一锭银子过去。
  兔子?毛茸茸的皮毛,红红的眼睛,烤兔腿!花畔不禁想到如霜给她介绍的东秦盛都烤兔腿,心里暗下了决心,一定要去吃。
  “好嘞!”老人家也很快的勾上了最后一笔,两只可爱的兔子糖画一下子便出来了。
  花畔和临渊一人一个,咔叽,兔子的头就没了,再咔叽,兔子的腿也没了,很快就吃完了一个糖画了。
  花畔转头一看,临渊的还在,“临渊,你怎么不吃?”
  “我不喜。”临渊淡笑了,把糖画递给花畔,“你吃吧。”
  脑子里莫名浮现一个画面。
  花,球球果。
  红衣男子浅笑着,递给那个小女孩两个绿色带刺的果子,还好多做了准备。
  “花。”看着临渊无意识吐出个字,花畔一下子激动了,猛地扯住了临渊的衣袖,。
  “你想起来了?”
  “你说什么?”临渊有些不解,仿佛全然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。
  看来是没有想起来,花畔放开了自己刚才握出褶皱的袖口,垂头丧气的啃着糖画,“没什么。”
  花畔都感觉糖画不如之前那么好吃了,还带着许苦苦的药味。
  不稍片刻,花畔就把那份沮丧给忘了。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
  倒霉的富家千金:我不想出场的,但是作者说我出场了就给我包盒饭!
  作者:这个别说啊喂!
  第38章
  另一边, 破虏将军府迎来了一位贵客。
  “禀告下将军,三皇子殿下到。”大虎像门房递上拜贴。
  门房立刻去禀告了,过一会, 门内就走出一个穿男装的女子, 赫然是将军。
  “三皇子殿下来了, 请进。”赐婚刚过第二天就登门, 也不知是来做什么的。将军也不想那么多,权当来联络感情的, 反正他这副弱鸡样,她一只手就能拍死。
  三皇子含笑点头,如清泉般嗓音倾泄而出:“是子间打扰了。”
  一行人便去了大堂,议事之处。
  将军本想直接坐下,被管家拉了一下。
  “三皇子请上座。”管家摆出了个邀请的姿势。
  从小照顾她的管家还不知道自家将军的性格吗?管家瞪了将军几眼, 想着风子间的皇子身份,便硬生生改了个姿势, 昂首挺胸。
  三皇子低低笑了一声:“不了,将军坐上面吧。”
  “那就……”恭敬不如从命还没说出来,将军又被管家拉了下来。
  管家面带微笑:“三皇子这等身份自是应该坐上位的。”
  “是啊是啊!”将军委屈的跟着附和,不就是个弱鸡皇子吗?嚣张什么啊, 成亲后我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。
  风子间坐在了下面的椅子上, 道:“还是将军上座吧,子间今天是以将军未婚夫身份来的,不是什么皇子。再说了破虏大将军保卫国土,履立战功, 岂是子间一个皇子身份可以抵得上的。”
  将军被捧的还是很舒服的, 这个人还是很上道嘛,将军抛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, 大步跨上了座位。
  管家怎么看面前这个进退有礼,翩翩公子郎会是传说中唯唯诺诺的废物三皇子,难道是装的好?不行,还得看看。
  小厮上了茶水,风子间抿了一口,这是劣质残渣,他也面不改色的喝了进去。
  大虎喝了一口茶水,直接喷了一地,这什么啊这……
  将军看了过来,“怎么了?”
  她喝了一口茶水,虽然不是上好的贡茶,但是也是出名的龙井,也不至于吐出来啊。
  “不是……将军这茶。”大虎还未说完,就遭到了三皇子的训斥。
  “大虎闭嘴,你就是吃惯了好茶,该养养了,先退下。”
  “是。”大虎一脸委屈的退出去了。
  将军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,直接倒了一杯三皇子那个位置茶壶里的茶,饮了一口,噗一下吐了一地。
  这什么人啊,将军一言难尽的看着三皇子,这也是能人,这样还能一声不吭个喝完。
  管家向前一步说道:“我们将军府比较穷,也是将军好心,钱财都拿去资助了那些士兵,自己一贫如洗。”说着,管家还抹了一把眼泪。
  将军头上冒出了几根黑线,就算她有资助,她也不可能只喝的起残渣了吧。是的,将军已经猜出来了,那茶估摸着就是管家吩咐下人做的。
  “既然将军府如此穷,那子间愿意尽一点绵薄之力。”风子间鼓了鼓掌,大虎拿出一万两银票。
  “这是给退休伤残兵的,先别急着拒绝,子间之前也曾得到一个伤兵的帮助,见过那些伤兵生活,极其困苦,他们没有劳动力成为家里的负担,这也算是子间的心意,望将军采纳。”
  将军握住风子间的手,“没想到三皇子如此体桖民情,那本将军收下了。”
  管家都没来得及阻止,他觉得他看错了,那个三皇子根本就是个大尾巴狼,会收买人心那种。不过退伍的伤残兵生活是这么惨,将军也捐出很多了,有了一万,那些人就会稍微好过一点。
  不过管家还是不满意,他觉得将军配神仙都可以了。配上这个名声不显的三皇子,又没竞争权,真的是哪里哪里都不顺眼。
  “天色不早了,三皇子殿下该回宫了。”
  将军看了看天,不还早吗?管家还真是耍小孩子脾气,不过管家是从小把她带大的,对将军来说,就是亲人一般。
  风子间也顺着管家的话提出了告退:“是不早了,子间先行告退,这个送给将军,以表心意。”
  将军接过手发现是个双鱼花纹玉佩,带着一派花团锦簇的样子,很是吉利。将军便放到怀里了,今天的接触让她发现,三皇子完全不是流言里那种窝孬废,将军还是很开心的。毕竟情势所迫,将军也不想嫁给一个废物。
  管家见三皇子走了,还要留个玉佩吸引将军。不服气的告状:“他就是个黑心肝,将军,你……”
  “好了,管家,你就是先入为主了。”将军安抚了管家几句:“管家,就算他黑心肝也比窝孬废好吧,这是皇上下旨,赐婚无法更改。”
  将军看着管家一言不发的样子,只好逗笑说:“离大婚没几天了,我们得赶紧准备嫁妆了,管家你也不想我被人看不起吧!”
  “是的,给将军准备最华丽的嫁妆,让所有女子都羡慕将军,看那个三皇子还敢不对你好。”管家收拾了情绪,把自己的一发热情都转到了准备嫁妆上。
  将军汗颜,自从订婚后,管家张口闭口三皇子,她也明白管家是在担心她,就是有点无奈。
  游玩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的,没到一会儿,天色开始暗沉,黄昏的金光撒遍大地,酒楼以及各个建筑涂上了一层金灿灿的黄色,显得格外瑰丽。
  城里人来人往的行人们也都披上了一层黄昏的外衣,暗示着忙碌了一天的应该回家。
  这个时间无比的闲适和安宁,花畔以掌心对天,指缝中透出的光让她格外欢喜。
  “要吃饭吗?”临渊很客气的问了下。
  “去醉仙楼!”花畔拍了拍衣摆,双手握在后面,大摇大摆的走了起来。
  临渊疑惑地看着花畔,这是什么新修炼方式吗?
  直到他发现路过的华服公子一句:“去醉仙楼。”
  他的姿势跟花畔刚刚模仿的一模一样,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神气样。
  还未等他发表意见,华服公子便看到了花畔的姿势,他对比了下两个人的姿势。
  “哈哈哈哈哈。”华服公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拉了拉身边另一个人,“长汀,你看她哈哈哈哈。”
  “子潇,你不要指着人家姑娘。”名曰长汀的男子一身青色长袍,衣袍上竹纹绣着,显得格外清雅别致。
  花畔发觉自己被嘲笑了,一双杏眼狠狠地瞪了那个子潇。人类真是太大胆了,居然敢嘲笑孟婆,也不怕到时候投胎我让阎王给他拖个十万八千年的,哼。
  又想着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,花畔枯萎了,整个脸都气成了河豚。
  “哈哈哈哈哈,她还瞪我!”真是太可爱了,这姑娘,子潇眼泪都笑出来了。
  临渊略微不满,眼神锁定了子潇几眼,子潇一下子卡壳了,咳咳咳,被自己口水噎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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