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宠世子妃_分卷阅读_24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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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呦,这是来给宇文曦讨公道了。”安墨枫嘴角微挑,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占宇文曦便宜的是萧清宪,又不是你,使者们见你做什么?”
  “天烨信上没细说,只言使者们不太安分,让我早些回去。”萧清宇低低的说着,眼瞳里闪着别人看不懂的神色。
  陆断情目光闪了闪,轻声道:“天快黑了,萧世子又忙了一天一夜,先休息一晚养养精神,明天再起程回京吧。”
  “毒医谷历经大劫,很多地方需要陆少主费心费神的重新整修,我们就不打扰了,就此告辞。”冷鹏身死,冷绝情重伤被抓,离死也不远了,毒医谷的弟子们几乎全降,烈焰国的兵士被抓,毒医谷已经没什么能威胁到陆氏父女了,青龙国京城出了事端,萧清宇没心情再在这里多留。
  见他去意已决,陆断情不再劝解,沉声道:“那我恭祝萧世子,世子妃,安世子一路顺风。”
  “多谢!”萧清宇轻轻说着,转过了身,握着沐雨棠的小手,准备前行,不想,沐雨棠站着没动,有气无力的道:“你背我下山吧。”
  萧清宇看向她,墨眉微挑:“你很累?”
  沐雨棠明媚的小脸微微阴沉,皱着眉头道:“我山上山下的跑了两趟,又一天一夜没休息,你说累不累?”虽然萧清宇也和她一样劳累,可他眉宇间不见丝毫疲惫。
  萧清宇看着她郁闷的小脸,眼瞳里浮上一抹清笑,俯身将她横抱了起来:“累了就好好休息,在怀里躺着睡,比在背上趴着睡舒适。”
  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沐雨棠笑盈盈的说着,伸出双臂抱住了萧清宇的脖颈,头靠在他胸前,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,清冷的眼瞳闪烁着璀璨光芒。
  萧清宇低头看向怀里的笨笨,笨笨眼睛转了转,四爪一蹬,‘嗖’的一下窜到了安墨枫肩膀上:“喵喵!”它是聪明滴小白猫,不会打扰男主人和女主人恩爱滴。
  安墨枫揉揉笨笨的小脑袋,傲然道:“小笨猫,本世子抱你下山,你可以省省脚力,不必再上上下下的蹦蹦跳跳了。”
  笨笨尾巴一甩,满目高傲:谁稀罕你抱,让本猫趴在你肩膀上下山就可以了!
  陆断情站在山石上,迎着清风,看萧清宇抱着沐雨棠阔步走远,心中轻轻一叹,萧清宇很宠沐雨棠,也很爱沐雨棠,他什么时候能找到这样一名疼她,宠她,爱她的夫君呢?
  沐雨棠窝在萧清宇怀里,侧目望望消失成小黑点的陆断情,目光闪了闪,素白小手飞快的伸进萧清宇胸前衣襟里,拿出一片白色瓷片。
  细腻的瓷面装点着几撇优美的笔画,精美绝伦,指尖传来清淡熟悉的冷意,沐雨棠怔了怔,她刚才一直注视着萧清宇,看到他暗藏了东西,没想到竟是一梦千年:“冷鹏久不出谷,怎么会有一梦千年的碎片?”
  萧清宇看着碎片,轻轻的道:“一梦千年是十六年前碎的,冷鹏最近几年没出谷,不代表他以前没出去过。”
  “这倒是。”沐雨棠点点头,细细摩挲着碎片:“咱们收集了七八片碎片了吧。”
  “嗯!”萧清宇点点头,目光幽深:“再有几片,就能成为完整的一梦千年了。”
  沐雨棠眼皮剧烈的跳了跳,心中升起很不好的预感,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,快速转移了话题:“烈焰国擅闯毒医谷,又跑去青龙国闹事,只怕来者不善。”
  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烈焰国的人不足为惧,就算他们不来找我,我也要去找他们……”萧清宇黑曜石般的眼瞳里闪烁着幽暗冷芒,的声音轻的几不可闻。
  沐雨棠没有听清,抬头看他:“清宇,你说什么?”
  “没什么,你累了就先睡会儿,用膳时我再叫醒你。”萧清宇轻轻说着,目光幽深:“养好了精神,就能好好应付那些烈焰国的使者们。”
  他们来者不善?无防,他最不惧的,就是不善来者。
  ☆、第239章 烈焰使者
  紫檀木马车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,稳稳的停在了祁王府门前,沐雨棠挑开车帘,慢悠悠的走了下来,一路颠簸,她身子骨又酸又疼的,都快散架了,需要好好休息休息。
  萧清宇走上前来,揽着沐雨棠的肩膀走进了祁王府,花园里山峦叠峰,藤萝掩映,十分雅致,两人穿过无数个走廊,来到了客厅。
  沐雨棠看着奢华雅致的房间,紧紧皱起眉头:“不是应该回庆云殿吗?你带我来客厅干什么?”
  “等人。”萧清宇轻轻说着,眸底浮上一抹高深莫测。
  “等谁?”沐雨棠不解的看着他。
  “世子,世子妃,烈焰国使者来访。”侍卫的禀报声从门外传来,沐雨棠目光一凝:他们才刚刚回府,烈焰使者们就找上门来了,消息真是灵通!
  “有请。”萧清宇漫不经心的说着,黑曜石般的眼瞳深若幽潭。
  “是!”侍卫领命而去,再回来时,身后跟着四男一女。
  皇帝身边的张公公走在最前,雪白的拂尘搭在肩膀上,随着清风飘飘摇摇,煞是美观,他踏进客厅,笑眯眯的朝萧清宇,沐雨棠施了一礼:“咱家见过萧世子,世子妃。”
  “张公公不必多礼,不知公公前来,所谓何事?”萧清宇看着张公公,无风无浪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。
  张公公微微笑笑,手指着身旁的两名陌生男子道:“这两位是烈焰国的使者,顾远山,莫非,宇文郡主在温泉山庄……发生了不太好的事情,他们是来了解实情的。”
  沐雨棠微笑,张公公说的真是含蓄,事实是,宇文曦不满萧清宇的处理结果,向烈焰国的贤王告了状,烈皇便派了使者前来,为宇文曦主持公道。
  一件小事情,皇上不想让他们闹到朝堂上,影响两国邦交,便让张公公带使者前来祁王府,悄悄解决这件事情,设想的倒是蛮周到。
  “两位使者有没有听说事情经过?”沐雨棠看向两名使者,顾远山是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唇上留着两撇胡须,眼瞳里精光闪烁,莫非是名年轻男子,大约十八九岁,气势沉稳,面容俊美。
  “已经听过了。”顾远山面容严肃,抵达京城后,宇文曦在他面前一遍遍,不厌其烦的报怨,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。
  “清宇给了宇文郡主两条路,一是嫁萧清宪为妻,二是将萧清宪交给她,任她处置,顾使者觉得,这两种处置方法是否合理?”
  顾远山目光闪了闪,女子失清白于男子,要么嫁男子为妻,要么将男子告上大堂,问斩,萧清宇的处置方法合情合理,可听宇文曦的意思,不想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:“现在的萧清宪,只是一介平民,他配不上曦儿郡主。”
  “那宇文郡主可以把萧清宪打杀了,另嫁他人。”沐雨棠说的云淡风轻,青龙国有条律法上明确规定,以暴力强迫贵族女子者,斩立决,萧清宪强占宇文曦时没安好心,被杀也是死有余辜。
  “英雄所见略同,本郡主也决定杀了萧清宪,嫁萧世子!”宇文曦笑的眉眼弯弯,眼瞳里暗芒流转:萧清宪不是祁王的儿子,就算在祁王府住了十多年,他和萧清宇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她不能再以兄代弟赎罪之名,强嫁萧清宇,就另辟蹊径,将自己强塞给萧清宇。
  萧清宪面色铁青,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,沐雨棠,宇文曦仗着自己是王府之人,张口,闭口的打杀他,将他的性命说的比蚂蚁都轻,可恶的贱女人,是看他被贬为平民,无权无势了,只能任她们宰割么!
  “宇文曦,强占你的是萧清宪,不是萧清宇,他没责任也没义务娶你!”沐雨棠目光清冷,清白已失,身体有主的人了,居然还在消想萧清宇,真是贼心不死,不知羞耻!
  宇文曦斜睨着沐雨棠,傲然道:“本郡主是在温泉山庄出的事,世子妃敢说萧世子没有任何责任?”
  “温泉山庄守卫重重,只要客人们安份守已,都能保其安危,宇文郡主主动跑到萧清宪那里投怀送抱,怎么能怪清宇?”沐雨棠清冷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嘲讽:光明正大的进不了祁王府,就想耍赖,强嫁萧清宇,宇文曦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。
  宇文曦气噎,眼瞳里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:“我堂堂烈焰国郡主,怎会对一个贱民投怀送抱?我在祁王府温泉山庄出事,分明就是你们的责任,如果你们给不出满意答复,我就告上金銮殿,说你们影响两国邦交……”
  “我们已经给出了合情合理的处置方法,是宇文郡主无理取闹,得寸进尺的不肯罢休,就算影响了两国邦交,也是宇文郡主的错!”沐雨棠清冷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嘲讽。
  “你!”宇文曦恨恨的瞪着沐雨棠,眼瞳里燃烧的熊熊怒火恨不得将她焚烧怠尽。
  沐雨棠迎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,眼睑轻轻沉下,不屑之情溢于言表。
  沐雨棠是萧清宇的正妻,态度强势,毫不相让,又是占理一方,将曦儿郡主压制的毫无出头之日,想让曦儿郡主嫁给萧世子,必须剑走偏锋,避开沐雨棠!
  顾远山捋捋胡须,看向萧清宇:“不知萧世子意下如何?”
  曦儿郡主虽然失了清白,但她聪明,可爱,又是贤王府的嫡出郡主,得她为妻,可得贤王府相助,祁王府的势力能再上一个新台阶,这么多好处近在眼前,他就不信,萧清宇不动心。
  沐雨棠嘴角弯起一抹冷笑,威胁不成,就改利诱,烈焰国使者倒是有些手段,可惜,他们遇到的是萧清宇,诡计注定失败。
  “清宇有洁癖!”萧清宇清润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嘲讽。
  顾远山一张老脸瞬间涨的通红,萧清宇这是在嘲讽曦儿郡主,他是不喜欢曦儿郡主这个人,还是看不上贤王府的势力?
  他出使青龙国时,贤王爷千叮咛,万嘱咐,让他一定给曦儿郡主找个好归宿,可萧清宇这强硬的态度,他要无功而返了么?
  萧清宇看着顾远山快速变幻的神色,眼瞳里浮上一抹轻嘲:“顾使者,冤有头,债有主,和宇文曦发生事情的是萧清宪,不是本世子,如果顾使者想为宇文郡主讨公道,应该去找萧清宪,而不是闯进祁王府,质问本世子的意思。”
  顾远山不自然的笑了笑:“萧清宪是世子的弟弟,所以……”
  “顾使者,萧清宪姓张不姓萧,他不再是祁王府的人,他惹出的祸也和祁王府没有任何关系,顾使者想完美解决这件事情,要么杀了萧清宪,要么让宇文曦嫁给萧清宪,不要再进祁王府,也不要再来烦本世子了,本世子刚回京,书院里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,若是无事,使者就请回吧!”萧清宇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。
  他想试探试探烈焰国使者来京的目的,方才让他们进了祁王府,没想到,他们说来说去,只是为了宇文曦的婚事,他没兴趣再听了。
  宇文曦一张小脸惨白的毫无血色,泪水盈盈的看着萧清宇,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:她为他改变了很多,可他居然还是看都不肯看她一眼,她就那么讨人厌吗?
  “哇!”宇文曦失声痛哭,转过身,头也不回的大步朝外跑去,任凭顾远山怎么呼唤都不回头。
  清宇已经说的这么绝情,宇文曦应该会识趣的离开,不会再继续纠缠了。
  沐雨棠嘴角弯起一抹笑,突然感觉两道视线落在了她身上,她眼睛转了转,猛然抬头望了过去,正对上莫非若有所思的目光。
  偷窥被抓个正着,莫非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,转头看向门外,轻声道:“清宪公子年少有为,与曦儿郡主也算般配。”
  顾远山瞟一眼萧清宪,玉色锦袍绣着浅青色的竹叶纹,衬的他身形修长挺拔,可是,锦袍是中等彩锦的,下摆上起了点点褶皱,与他身上的上等蜀锦相比,萧清宪的衣着算得上是穷酸,一穷二白的低贱平民,也想娶贤王府的高贵郡主,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
  顾远山嘴角弯起一抹嘲讽,故做无奈的道:“清宪公子的身份……只怕郡主不甚满意……”
  莫非轻声道:“清宪公子武功高强,文才也不错,在御林军里也有不错的官职,再努力努力,会让郡主幸福的。”
  “曦儿郡主是贤王府郡主,门当户对之人才是良配,清宪公子的身份,终是差了些。”顾远山非常不赞同的摇摇头,见莫非还想开口为萧清宪说好话,他沉声道:“曦儿郡主的事情与祁王府毫无关联,咱们就不要打扰萧世子了,回驿馆再商量吧。”
  “萧世子,告辞!”顾远山、莫非并肩走出客厅,看都没看萧清宪一眼。
  张公公也告辞回宫复命了,没有理会萧清宪,他面色铁青,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,因为他是平民,他们一个个的都俯视他,暗讽他,可恶至极,总有一天,他要将所有看不起他的人,狠狠踩在脚下。
  送走烦人的烈焰国使者,沐雨棠回了庆云殿,沐浴后,换上丝质睡袍,坐在梳妆镜前细细擦拭自己的头发,淡金色的阳光照进房间,甜美,温馨。
  萧清宇穿着锦袍走出屏风,只见暖黄色的光晕萦绕着沐雨棠,朦朦胧胧说不出的美感,她玲珑有致的身形纤纤柔柔,无声诱惑着他悄步上前,轻轻抱住了她,埋首在她馨香的颈项处,轻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清香,暧昧的低喃:“雨棠。”
  淡淡青莲香夹杂着热水余温将沐雨棠重重包围,她眨眨眼睛,看向萧清宇:“清宇,宇文曦的事情,到此为止了吧。”
  如果宇文曦再敢隔三差五的跑来祁王府,哭闹着要嫁萧清宇,她会直接将人丢出去,不会再讲任何情面。
  “应该还会有后续,不过,是萧清宪和宇文曦的后续了,与咱们无关。”萧清宇已经和萧清宪划出了明确的界线,萧清宪闯的祸,自己去解决,祁王府可不会给他收拾烂摊子。
  “你觉得烈焰国使者什么时候会回烈焰?”烈焰国使者是来给宇文曦讨公道的,不知他们今天得到的答案是否满意。
  萧清宇摇摇头:“不知道,宇文曦的事情已经与咱们无关了,两名烈焰国使者,在京城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,他们想什么时候走,都随他们的便!”
  怀中的娇躯柔若无骨,抱在怀里极是舒服,清新香气萦绕鼻尖,暖暖气息像羽毛一般,轻拂过他俊美的侧脸,痒痒的,让人心猿意马。
  萧清宇黑曜石般的眼瞳瞬间幽深似潭,横抱起沐雨棠,阔步走到雕花大床前,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锦褥上,如瀑发丝散满了大半张床,白皙、细腻的肌肤散发着盈润的光泽,清冷的眼瞳里闪着点点迷茫,裸露在外的纤细脖颈,精致锁骨,带着致命的吸引力,魅惑人心。
  萧清宇深邃眼瞳里蒙了一层迷雾,慢慢俯下身,薄唇落到了她粉色唇瓣上,轻品浅啄,淡淡青莲气息轻扫过她唇瓣的每一处,热情如火,温柔蚀骨。
  沐雨棠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,头脑发昏,几欲窒息,轻浅的喘息变为急促的喘息,她纤细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了颤:“清宇……咱们在外面奔波了一个月……你不累吗?”
  他们从青龙国到毒医谷,再从毒医谷到青龙国,一个月的时间基本都坐在马车上奔波,除了夜晚投宿时,都没怎么休息过,沐雨棠累的全身酸疼,很想好好睡一觉。
  “不累。”萧清宇声音暗哑,白玉手指探到沐雨棠腰间,扯开了她睡袍的丝带,在外一月,他们都在赶路,夜晚休息时,也只是单纯的躺在同一张床上,如今回了祁王府,再无顾及,娇妻在怀,自然要好好疼爱疼爱,至于休息什么的,以后有的是时间,不急在一时。
  “可我很累,能不能等到明天?”沐雨棠目光迷蒙,悠悠的打着商量,坐了一月马车,她现在只想好好躺着睡一觉,休养休养身体。
  看着她烟雾朦胧的美眸,萧清宇眸色深沉如墨:“别担心,很快让你休息,想睡多久都可以。”
  萧清宇轻轻咬咬着她小巧的耳垂,薄唇移到她欣长的脖颈上,晕染出一朵朵鲜艳的红梅,白玉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睡袍一角,正要褪去,空气里传来一道几不可闻的破风声……
  萧清宇迷离的神思瞬间清醒,抓过薄被盖在沐雨棠身上,手指轻弹出一道劲风,朝着窗外打了过去:“什么人?”
  “是我!”一道修长身影翩然飘落在窗外,俊美的容颜,沉稳的气势,竟然是刚见过一面的烈焰国使者莫非。
  “你来干什么?”萧清宇拢好雪色睡袍,优雅的下了床,挥手拉下帐幔,隔绝了莫非看向沐雨棠的视线。
  “我来和萧世子做笔交易。”莫非目光凝重。
  “什么交易。”萧清宇漫不经心的询问着,墨色眼瞳深若幽潭。
  “刚才在客厅里,莫非看到世子妃衣袖里有一片白瓷片,那种瓷片,莫非曾在烈焰国见过……”莫非低低沉沉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坚定。
  沐雨棠翻身坐了起来,隔着半透明的帐幔看向莫非,她的衣袖比较宽大,露出了瓷片一角,莫非在客厅里注定她,竟是在看她衣袖里的一梦千年,莫非能认出一梦千年,可见他以前确实见过:“你说的瓷片,与我袖子里的是同一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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