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城宝藏_分卷阅读_225
见陈礼跟万通两人死死的盯着他。
邵大军终于开口了，“万通兄弟，陈礼兄弟，一切事情，你们说了算，涅槃玉是好东西，不过，这东西再好，也只是一块，到时候怎么分？”
王布跟谭天都点点头，这话，其实他们早就想说了，他们可不想闷头闷脑的做一回冤大头。
陈礼笑了笑，“涅槃玉是好东西，也只是一块，这一点没错，这样，我们大家同心协力，有朝一日要是能够弄到手的话，就分成五份，见者有份，涅槃玉最后归谁所有，那就看我们自己人的出价，谁出的高，就归谁，当然了，拿出来的钱，其他四个人平分，我想，这一点大家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吧？”
万通点点头。
王布三人也不是傻子，看来，这最终的归属人肯定是在万通跟陈礼两人的中间，他们出力，最后分一杯羹，这生意，很公道。
要知道，涅槃玉可是无价之宝，最后弄出来的价格也肯定是个天文数字，这些钱，估计在江湖道一辈子都赚不到。
为了一辈子，冒险一回，值得吗？答案绝对是肯定的。
所有人都动心了，所有人的野心，也在一瞬间被陈礼再次点燃。
“行，就听陈礼兄弟的。”
“对对对，也算是出了我们心中的一口恶气，十月枫的小子欺人太甚了！”
万通笑了，陈礼也笑了，这才是他们要的结果，而今天晚上最好的一个消息莫过于就是孙海红的死亡了。
“万通兄弟，这一次的计划分两步走，第一步，你在江湖道上的影响力很大，消息来源也广泛，你尽量的多叫一些人来帮忙，当然，不能跟他们道明真实的情况，我们一定要弄的十月枫鸡犬不宁，到时候，我们才好下手，这是上上策，第二步，万一第一步行不通，到时候我们也就只能是鱼死网破了，到时候，我们在江湖道散布消息，说鬼斧宝盒就在十月枫，我们得不到的东西，十月枫也别想得到，这样的话，也算是狠狠的给那些小子一次教训了，只不过他们能不能够在这次教训中生存下去，那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。”
陈礼满脸的阴沉，他是铁了心的要让十月枫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了。
万通点点头，“就按陈礼兄弟说的办！”
其他三人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黄雀王炮等人回到十月枫的时候，赵道途已经在等待了。
坐在沙发上，黄雀将自己跟王炮去云来客栈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这样说来，这件事情应该跟万通陈礼等人无关了？”赵道途问道。
王炮点点头，“应该是这样，当时黄雀兄弟可没跟他们开玩笑，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，没有人会不讲实话。”
赵道途点点头，“话是不错啊，不过，雀仔啊，你今天晚上的行动有些太过鲁莽了，万通等人估计对你的仇恨又会加深一层啊！”
黄雀一阵苦笑，“十月枫这段时间已经够乱了，再说了，大伯，你觉得他们几个会死心吗？王炮说的没错，刀架在脖子上，他们未必敢说谎，但是，刀架在脖子上，也未必能消去他们对于涅槃玉的觊觎之心。”
“没错，不过，武力终究不能解决问题，孙婆婆这一次的死，实在是太蹊跷了，对了，你们向小妖打听黑蝠的下落没有？如果找到他，或许一切就能明白了。”
黄雀摇摇头，“要找到黑蝠何其之难，大伯，上次黑蝠在云动山就对我们动过手，他也知道小妖一直在找他，所以，小妖根本不知道他的所在，不过，我始终觉得，这件事情未必跟黑蝠有关，黑蝠最大的敌人是蛊门中人，他杀孙婆婆做什么？”
“或许他有他的理由也说不定呢？”赵道途说道：“好了，不用多想了，事情，要一步步来，千万不能急，在找寻杀害孙婆婆的凶手同时，也一定要注意万通等人，他们，可不是什么好鸟！”
说着话，赵道途又站了起来，看着王炮，突然摇摇头，笑了。
“老爷子，你笑什么？”
赵道途叹息了一声，“我笑我们两个，陈礼是你叫来的，万通王布等人是我叫来的，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”
王炮摇摇头，倒没做什么看法，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，诱惑大了，自然就有人背信弃义，经受的起考验的友情才是真正的友情。
“我先回去了！”赵道途站起身子，自己出门打的。
坐在的士上，赵道途抚摸着自己胸前的伤口，所有的一切，都按照他的计划在一步步的进行，孙海红死了，万通陈礼等人必定会孤注一掷放手一搏，十月枫，也即将面临最大的一次暴风雨，现在，或许等着黄海林出现，那样就该完美了。
“黄老二，我赵道途发誓，你这一次要是不出现，我一定会让十月枫跟你的宝贝侄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！”
老家伙脸色阴沉，看着窗外。
回到玄门阁之后，赵正的脸色依旧不好看，大概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。
赵道途明白，这个老东西，永远不会消除对自己的怀疑了。
“今天晚上，黄雀王炮小丢三人去云来客栈找过万通陈礼了，还动了手，不过他们也相信，孙海红的死亡跟他们没有关系！”赵道途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赵正自顾自的喝着茶，听完之后才说道：“他们没有怀疑你吧？”
赵道途一声冷哼，“你说什么呢？怀疑我的人是你吧？我昨天就告诉过你，我不会五毒手，孙海红身上的伤势根本就是一个谜！”
“人在做，天在看！好了，我也不和你争辩了，吵来吵去也没有意思，这一次孙海红死亡，万通等人估计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，所以，接下来十月枫就要面临一场大灾难，这也是考验黄老二的时候了。”
“不错，但愿他能够出现！”
赵正喝了最后一口茶，他站起身子，“你身上还有伤，早点休息！”
说完，一步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赵道途重重的松了一口气，赵正是在怀疑自己，可他没有证据，说什么也是多余的，为今之计，还是等待胜利的果实来的更为重要。
赵道途灭了灯，上了楼。
而就在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开了灯之后，赵正房间的灯也同时亮了。
赵正趴在桌子上，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，在他的面前是一块小木板，他俯下身子，在上面不断的刻着，划着，良久之后，这才拿起，只见上面写了一排字。
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死了，凶手一定就是赵道途！
第五十四章 挑衅
云来客栈之行，可谓毫无结果，反而让事情变的更加的复杂，排除了万通陈礼等人作案的可能性之后，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在黄雀看来就是黑蝠的嫌疑了。
黑蝠到底有什么动机要要杀孙海红，这是黄雀感觉最为苦闷也最为难理解的事情。
第二天，黄雀跟王炮两人早早的起了床，孙海红虽然已经死了，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，圆圆跟格格需要他们的安排跟照顾，杀孙婆婆的凶手也一定要找到，另外，万通陈礼等人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阴谋诡计，这一点，谁都不能够保证。
开车来到漓江之畔之后，四个女孩也都起来了，可以说，她们根本就没有睡觉，圆圆跟格格什么都没有吃，只是一味的抱着孙海红的骨灰坛，而扬眉跟小妖呢，也只能是在旁边陪着。
从小到大的养育之恩，孙海红说没了就没了，这一点，对圆圆跟格格的打击是非常之大的。
“黄雀哥，杀婆婆的凶手找到了没有啊？”
圆圆声音沙哑，虽然已经不哭了，可脸蛋上面都是一条条的泪痕，让人看的有些不忍。
不过这丫头说的也倒是好笑，只不过才一天一夜，黄雀怎么可能就找到了凶手？
黄雀有些抱歉，摇摇头，“我们刚刚去问了一些人，排除了他们的可能。”
“不是万通等人干的吗？”小妖在旁边问了一句。
黄雀点点头，“应该不是，昨天我跟王炮都去找过他们了，他们，不像做了这件事情的人。”
“那你认为还是我那个混蛋师兄做的？”小妖问了一句。
黄雀也知道，黑蝠的突然出现有些荒谬，可话说回来，孙海红的死或许真的只有这一种解释了，毕竟，黄雀跟小妖所有人都只知道，会使用五毒手的人，只有黑蝠一个，即便是身在蛊门的尚关跟小妖都不会。
除了他，难道还有别人？
理由，动机，这一切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杀死孙海红的招数是五毒手，有这一点，难道还不够说明一切么？
“好久没有见到他了！”小妖喃喃的说了一句，“据我所知，他跟孙婆婆根本不认识，可你也说的对，五毒手，会的人，只有他，《千蛊万毒》是我们蛊门的不传之秘，我也相信外人是根本不会的。”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就是我们当初想的一样，你师兄或许是受到别人的雇佣，这样的话，一切就顺理成章了。”王炮看着小妖，接着转过头，看着一脸伤心的两个丫头，问道：“圆圆，格格，你们知道不知道孙婆婆还有什么仇人？”
“仇人？李二算不算？”格格轻声的说道。
“对，李二！”黄雀也赶紧转过头，“李二这混蛋也是有可能的，上一次他可是恨透了孙婆婆，这一次找人来报复，也不是没有可能，何况李二就是做这一行的。”
“难道说我那混蛋师兄也加入了杀门？”
“此杀门已经非彼杀门了，李二那种混蛋，也配称八门中人？”黄雀冷冷的说道。
说来说去，一切都只是猜测，众人丝毫拿不出相关的证据。
黄雀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圆圆跟格格，说道：“圆圆，格格，婆婆已经去世了，你们再伤心也是没有用的，现在，你们有什么打算？”
两个丫头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都是一脸的茫然。
黄雀叹了一口气，“愿意听我的吗？”
两人顿时点点头，她们已经失去了方向，会在孙婆婆出事之后第一时间找到黄雀，就足见她们对于黄雀的信任。
黄雀点点头，“孙婆婆的事情，我们一定要查清楚，这一点，是可以确定的，但是说实话，我们现在一点头绪跟线索都没有，所以，我根本不能保证什么时候找到真凶，这段时间，你们就住在这，反正这地方是扬眉的，平时也没人住，住到什么时候都行，扬大小姐，你没有意见吧？”
扬眉对着黄雀就是一脚，“谁都可以住，就你，不行！”
“我才没有时间来这里住呢，是不是，王炮兄弟！”
“是啊，接下来的事情还多着呢？”
王炮一阵苦笑，这段时间，他也可谓是最繁忙的一段日子了，说实话，他突然开始怀念以前无忧无虑进监狱耍耍的时光了，不过他也有种预感，老王家当年那段血案的真相已经在悄悄的浮出水面了。
涅槃重生鬼斧盒，这句话，已经是江湖道人人皆知的事情，而这一次万通陈礼等人，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，再闹下去，所有人都会蠢蠢欲动，或许，当年那个拿到了热血图的人也会一样。
王炮，他很期待这一天。
黄雀的电话响了，是刘金银打开了。
“银叔！什么事？”
电话中的刘金银显得有些焦急，轻声说道：“店里来客人了，指名要找你，说是要谈生意，我看，来者不善！”
“我马上回来！”
黄雀立马起身。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王炮跟小妖同时问道。
黄雀摇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十月枫有人来捣乱，我想，这事情肯定还跟万通陈礼等人有关。”
说完，黄雀跟王炮两人飞快的上了途观。
王炮坐在副驾驶位，说道：“黄雀，我感觉我们昨天晚上有些冲动了，现在，万通陈礼两个混蛋知道孙婆婆已经死了，估计，他们更加不会放弃这一次的计划了。”
“说的是啊，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，也只能如此了，不过话说回来，即便孙婆婆没死，他们也是不会死心的。”
黄雀扶着方向盘，一出了漓江之畔的大门，就猛的加速了起来，他想快点到达十月枫。
王炮点燃了一根烟，打开了车窗，平静的说道：“江湖道上的这些人，使心眼，耍诡计，说到底还是私心占主要，所以，我感觉这一次万通等人肯定是分两步走，第一步，通过各种小手段让十月枫麻烦不断，让我们应接不暇，这样的话，他们希望我们有一天能够妥协，第二步，万一所有的行动都无法打败我们的话，我相信他们就会无耻加无赖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黄雀转过头。
邵大军终于开口了，“万通兄弟，陈礼兄弟，一切事情，你们说了算，涅槃玉是好东西，不过，这东西再好，也只是一块，到时候怎么分？”
王布跟谭天都点点头，这话，其实他们早就想说了，他们可不想闷头闷脑的做一回冤大头。
陈礼笑了笑，“涅槃玉是好东西，也只是一块，这一点没错，这样，我们大家同心协力，有朝一日要是能够弄到手的话，就分成五份，见者有份，涅槃玉最后归谁所有，那就看我们自己人的出价，谁出的高，就归谁，当然了，拿出来的钱，其他四个人平分，我想，这一点大家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吧？”
万通点点头。
王布三人也不是傻子，看来，这最终的归属人肯定是在万通跟陈礼两人的中间，他们出力，最后分一杯羹，这生意，很公道。
要知道，涅槃玉可是无价之宝，最后弄出来的价格也肯定是个天文数字，这些钱，估计在江湖道一辈子都赚不到。
为了一辈子，冒险一回，值得吗？答案绝对是肯定的。
所有人都动心了，所有人的野心，也在一瞬间被陈礼再次点燃。
“行，就听陈礼兄弟的。”
“对对对，也算是出了我们心中的一口恶气，十月枫的小子欺人太甚了！”
万通笑了，陈礼也笑了，这才是他们要的结果，而今天晚上最好的一个消息莫过于就是孙海红的死亡了。
“万通兄弟，这一次的计划分两步走，第一步，你在江湖道上的影响力很大，消息来源也广泛，你尽量的多叫一些人来帮忙，当然，不能跟他们道明真实的情况，我们一定要弄的十月枫鸡犬不宁，到时候，我们才好下手，这是上上策，第二步，万一第一步行不通，到时候我们也就只能是鱼死网破了，到时候，我们在江湖道散布消息，说鬼斧宝盒就在十月枫，我们得不到的东西，十月枫也别想得到，这样的话，也算是狠狠的给那些小子一次教训了，只不过他们能不能够在这次教训中生存下去，那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。”
陈礼满脸的阴沉，他是铁了心的要让十月枫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了。
万通点点头，“就按陈礼兄弟说的办！”
其他三人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黄雀王炮等人回到十月枫的时候，赵道途已经在等待了。
坐在沙发上，黄雀将自己跟王炮去云来客栈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这样说来，这件事情应该跟万通陈礼等人无关了？”赵道途问道。
王炮点点头，“应该是这样，当时黄雀兄弟可没跟他们开玩笑，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，没有人会不讲实话。”
赵道途点点头，“话是不错啊，不过，雀仔啊，你今天晚上的行动有些太过鲁莽了，万通等人估计对你的仇恨又会加深一层啊！”
黄雀一阵苦笑，“十月枫这段时间已经够乱了，再说了，大伯，你觉得他们几个会死心吗？王炮说的没错，刀架在脖子上，他们未必敢说谎，但是，刀架在脖子上，也未必能消去他们对于涅槃玉的觊觎之心。”
“没错，不过，武力终究不能解决问题，孙婆婆这一次的死，实在是太蹊跷了，对了，你们向小妖打听黑蝠的下落没有？如果找到他，或许一切就能明白了。”
黄雀摇摇头，“要找到黑蝠何其之难，大伯，上次黑蝠在云动山就对我们动过手，他也知道小妖一直在找他，所以，小妖根本不知道他的所在，不过，我始终觉得，这件事情未必跟黑蝠有关，黑蝠最大的敌人是蛊门中人，他杀孙婆婆做什么？”
“或许他有他的理由也说不定呢？”赵道途说道：“好了，不用多想了，事情，要一步步来，千万不能急，在找寻杀害孙婆婆的凶手同时，也一定要注意万通等人，他们，可不是什么好鸟！”
说着话，赵道途又站了起来，看着王炮，突然摇摇头，笑了。
“老爷子，你笑什么？”
赵道途叹息了一声，“我笑我们两个，陈礼是你叫来的，万通王布等人是我叫来的，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”
王炮摇摇头，倒没做什么看法，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，诱惑大了，自然就有人背信弃义，经受的起考验的友情才是真正的友情。
“我先回去了！”赵道途站起身子，自己出门打的。
坐在的士上，赵道途抚摸着自己胸前的伤口，所有的一切，都按照他的计划在一步步的进行，孙海红死了，万通陈礼等人必定会孤注一掷放手一搏，十月枫，也即将面临最大的一次暴风雨，现在，或许等着黄海林出现，那样就该完美了。
“黄老二，我赵道途发誓，你这一次要是不出现，我一定会让十月枫跟你的宝贝侄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！”
老家伙脸色阴沉，看着窗外。
回到玄门阁之后，赵正的脸色依旧不好看，大概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。
赵道途明白，这个老东西，永远不会消除对自己的怀疑了。
“今天晚上，黄雀王炮小丢三人去云来客栈找过万通陈礼了，还动了手，不过他们也相信，孙海红的死亡跟他们没有关系！”赵道途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赵正自顾自的喝着茶，听完之后才说道：“他们没有怀疑你吧？”
赵道途一声冷哼，“你说什么呢？怀疑我的人是你吧？我昨天就告诉过你，我不会五毒手，孙海红身上的伤势根本就是一个谜！”
“人在做，天在看！好了，我也不和你争辩了，吵来吵去也没有意思，这一次孙海红死亡，万通等人估计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，所以，接下来十月枫就要面临一场大灾难，这也是考验黄老二的时候了。”
“不错，但愿他能够出现！”
赵正喝了最后一口茶，他站起身子，“你身上还有伤，早点休息！”
说完，一步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赵道途重重的松了一口气，赵正是在怀疑自己，可他没有证据，说什么也是多余的，为今之计，还是等待胜利的果实来的更为重要。
赵道途灭了灯，上了楼。
而就在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开了灯之后，赵正房间的灯也同时亮了。
赵正趴在桌子上，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，在他的面前是一块小木板，他俯下身子，在上面不断的刻着，划着，良久之后，这才拿起，只见上面写了一排字。
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死了，凶手一定就是赵道途！
第五十四章 挑衅
云来客栈之行，可谓毫无结果，反而让事情变的更加的复杂，排除了万通陈礼等人作案的可能性之后，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在黄雀看来就是黑蝠的嫌疑了。
黑蝠到底有什么动机要要杀孙海红，这是黄雀感觉最为苦闷也最为难理解的事情。
第二天，黄雀跟王炮两人早早的起了床，孙海红虽然已经死了，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，圆圆跟格格需要他们的安排跟照顾，杀孙婆婆的凶手也一定要找到，另外，万通陈礼等人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阴谋诡计，这一点，谁都不能够保证。
开车来到漓江之畔之后，四个女孩也都起来了，可以说，她们根本就没有睡觉，圆圆跟格格什么都没有吃，只是一味的抱着孙海红的骨灰坛，而扬眉跟小妖呢，也只能是在旁边陪着。
从小到大的养育之恩，孙海红说没了就没了，这一点，对圆圆跟格格的打击是非常之大的。
“黄雀哥，杀婆婆的凶手找到了没有啊？”
圆圆声音沙哑，虽然已经不哭了，可脸蛋上面都是一条条的泪痕，让人看的有些不忍。
不过这丫头说的也倒是好笑，只不过才一天一夜，黄雀怎么可能就找到了凶手？
黄雀有些抱歉，摇摇头，“我们刚刚去问了一些人，排除了他们的可能。”
“不是万通等人干的吗？”小妖在旁边问了一句。
黄雀点点头，“应该不是，昨天我跟王炮都去找过他们了，他们，不像做了这件事情的人。”
“那你认为还是我那个混蛋师兄做的？”小妖问了一句。
黄雀也知道，黑蝠的突然出现有些荒谬，可话说回来，孙海红的死或许真的只有这一种解释了，毕竟，黄雀跟小妖所有人都只知道，会使用五毒手的人，只有黑蝠一个，即便是身在蛊门的尚关跟小妖都不会。
除了他，难道还有别人？
理由，动机，这一切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杀死孙海红的招数是五毒手，有这一点，难道还不够说明一切么？
“好久没有见到他了！”小妖喃喃的说了一句，“据我所知，他跟孙婆婆根本不认识，可你也说的对，五毒手，会的人，只有他，《千蛊万毒》是我们蛊门的不传之秘，我也相信外人是根本不会的。”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就是我们当初想的一样，你师兄或许是受到别人的雇佣，这样的话，一切就顺理成章了。”王炮看着小妖，接着转过头，看着一脸伤心的两个丫头，问道：“圆圆，格格，你们知道不知道孙婆婆还有什么仇人？”
“仇人？李二算不算？”格格轻声的说道。
“对，李二！”黄雀也赶紧转过头，“李二这混蛋也是有可能的，上一次他可是恨透了孙婆婆，这一次找人来报复，也不是没有可能，何况李二就是做这一行的。”
“难道说我那混蛋师兄也加入了杀门？”
“此杀门已经非彼杀门了，李二那种混蛋，也配称八门中人？”黄雀冷冷的说道。
说来说去，一切都只是猜测，众人丝毫拿不出相关的证据。
黄雀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圆圆跟格格，说道：“圆圆，格格，婆婆已经去世了，你们再伤心也是没有用的，现在，你们有什么打算？”
两个丫头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都是一脸的茫然。
黄雀叹了一口气，“愿意听我的吗？”
两人顿时点点头，她们已经失去了方向，会在孙婆婆出事之后第一时间找到黄雀，就足见她们对于黄雀的信任。
黄雀点点头，“孙婆婆的事情，我们一定要查清楚，这一点，是可以确定的，但是说实话，我们现在一点头绪跟线索都没有，所以，我根本不能保证什么时候找到真凶，这段时间，你们就住在这，反正这地方是扬眉的，平时也没人住，住到什么时候都行，扬大小姐，你没有意见吧？”
扬眉对着黄雀就是一脚，“谁都可以住，就你，不行！”
“我才没有时间来这里住呢，是不是，王炮兄弟！”
“是啊，接下来的事情还多着呢？”
王炮一阵苦笑，这段时间，他也可谓是最繁忙的一段日子了，说实话，他突然开始怀念以前无忧无虑进监狱耍耍的时光了，不过他也有种预感，老王家当年那段血案的真相已经在悄悄的浮出水面了。
涅槃重生鬼斧盒，这句话，已经是江湖道人人皆知的事情，而这一次万通陈礼等人，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，再闹下去，所有人都会蠢蠢欲动，或许，当年那个拿到了热血图的人也会一样。
王炮，他很期待这一天。
黄雀的电话响了，是刘金银打开了。
“银叔！什么事？”
电话中的刘金银显得有些焦急，轻声说道：“店里来客人了，指名要找你，说是要谈生意，我看，来者不善！”
“我马上回来！”
黄雀立马起身。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王炮跟小妖同时问道。
黄雀摇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十月枫有人来捣乱，我想，这事情肯定还跟万通陈礼等人有关。”
说完，黄雀跟王炮两人飞快的上了途观。
王炮坐在副驾驶位，说道：“黄雀，我感觉我们昨天晚上有些冲动了，现在，万通陈礼两个混蛋知道孙婆婆已经死了，估计，他们更加不会放弃这一次的计划了。”
“说的是啊，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，也只能如此了，不过话说回来，即便孙婆婆没死，他们也是不会死心的。”
黄雀扶着方向盘，一出了漓江之畔的大门，就猛的加速了起来，他想快点到达十月枫。
王炮点燃了一根烟，打开了车窗，平静的说道：“江湖道上的这些人，使心眼，耍诡计，说到底还是私心占主要，所以，我感觉这一次万通等人肯定是分两步走，第一步，通过各种小手段让十月枫麻烦不断，让我们应接不暇，这样的话，他们希望我们有一天能够妥协，第二步，万一所有的行动都无法打败我们的话，我相信他们就会无耻加无赖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黄雀转过头。